穆千珩慢慢松开手,掌心被烟的火星烫出几点红痕。

“不光今天,以后,你胆敢寻死,我保证你身边的人都没好下场。”

宋槿书闻言猛然抬眸,不可置信看着他。

穆千珩冷冷地笑,“是,聂荀的事情是我做的,记不记得肖麒被酒厂和保险公司开除?那也是我做的,我要是想,几句话就能让他们现在再失业,当然,我也可以让他们在桥市活不下去。”

他觉得心都不跳了,喉咙像是塞了团棉花,“他们是无辜的……”

“谁让他们这么倒霉,认识了你,拿你这种人当朋友,”

他想起什么,唇角的讥讽更浓,“和我当初一样不长眼,是该给点儿教训,当然,还有……陆厉行!”

“陆厉行只是我的投资顾问!”

他气息不稳叫出声。

“能陪你上床的那种投资顾问么?”

他不轻不慢地反问。

“我没和他上床!”

气愤让宋槿书头脑空白,“你诬蔑我无所谓,他根本……”

话音未落,男人动作很大一下子起身,他气场过于强大,在发怒的时候尤甚,这一刻他眸底迸发出的冷冽戾气让宋槿书一时失语。

只是失神不过两三秒,手腕被男人抓着,他大力将他拽着压倒在床上,又居高临下睨着他。

诬蔑他无所谓,是想说,诬蔑陆厉行就不行么?

这叫什么投资顾问,哪怕不维护自己,也要先维护陆厉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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