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哲俯身放下一张名片,离开之前,笑眯眯地对陆星辰道:“从今天开始上官月小姐与北极星公司的合约纠纷就由我来全权处理,陆先生您要是有什么事儿,可以随时跟我联系。”
陆星辰没说话。
沈明河走后,他陷入了沉思。
沈明河讥笑他追求上官月的手段low了点,这一点他也承认。
可是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,没有人教过他。
他的父亲和母亲均出身显赫,两人的结合是家族联姻。
婚前他父亲就已经有了一个情投意合的对象,可惜家族不同意。
于是他父亲就明修栈道暗渡陈仓,将那女人偷偷养了起来,在和他母亲结婚后,还生下了一个孩子,那私生子的年龄就只比他大半岁。
那时候他才九个月,他母亲陆朝阳在知道了这个事情以后,什么话也没说,当即退位让贤,抱着他离家北上,回到了京城陆家,从此他改名姓陆。
“朝阳借出胭脂色,粉笔丹青画不成。”
据说这两句诗是最初他父亲形容他母亲的,不知道他母亲走后,他父亲是不是曾经后悔过,总之她再也没有回去过,他也没有。
因此他没怎么见过父亲,也没有叫过他。
这倒不是说这些年来他父亲对他放任不管,相反他经常北上,每次回京述职都会抽空来看他。
他母亲的涵养极好,每次见面都会彬彬有礼地接待他,像是招待一个老朋友样,可惜他就没有那么好的涵养,每次都是拒不相见,父子俩生疏得很。
在他陆星辰的字典里,从来就没有“父亲”
这两个字。
他的外公外婆知道自己在女儿的婚事上犯了大错,因而极力弥补,对他十分疼爱,也没有要求他的母亲再婚。
这些年了,他母亲总是一个人。
他母亲长得美,温文尔雅,知性大方,一颦一笑都自带风情,而且还很能干,一个人打量着两家上市公司。
记忆中,她似乎从来都不会发脾气,永远落落大方,谦和有礼,但她没有再谈恋爱,这些年来,总是一个人,好像她根本就不需要爱情,也不需要婚姻一样。
他的几个舅舅也是。
大舅舅和二舅舅的婚姻都很平淡,小舅舅年逾四十仍然未婚,还有三舅舅,离了一次婚,但好像也没有多大的感觉。
应该说,就连结婚他都没感觉。
他压根就从未觉得,婚姻跟喝水吃饭有多大区别,甚至生了孩子,也没有什么为人父的自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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