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之,今日找你来,其实是有一事相求。

白桑韵的话说完,沈行之就明显地不高兴了:“国公,您这是让臣晚上睡不著吗?”

“呵呵,”白桑韵倒显得心情愉悦,“算我说错了话。

”接著,他叹道,“行之,澈儿的事我异常自责,说起来千错万错都是我这个做爹的错。

我没有管教好韵峥和韵嵘,没有护好他。

“国公……”沈行之格外不赞成,要说错,那也是皇上和王爷的错。

“行之,我想为澈儿做些什麽,想来想去……却没有头绪,想问问你的意见。

淮烨和阙阳总是不愿我管太多,可对澈儿,除非他真的幸福了,否则我永远不可能放下心来。

看著面前的那个因担心孩子而蹙眉的男子,沈行之谦卑地说:“国公,臣……定全心当为国公分忧。

………

……………..

白忻澈是被饿醒的,他的肚子叫得震天响,可有人并没有听到,仍是死死地抱著他。

天还没亮,没有盖被子睡了一夜让白忻澈在肚子饿之余更冷的发颤,四月的惠耀虽说已经热了,可夜晚还是很凉。

想拉过被子,手脚却被人缠著。

小心抽出手,白忻澈摸摸蓝韵嵘的额头,松了口气,再探探他的脉,脉象平稳,没有受寒。

“忻澈?”睡得迷迷糊糊的人下意识地搂紧白忻澈,怕人跑掉。

“韵嵘,我拿被子。

”动了动身子,白忻澈觉得头有些发晕。

“我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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