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洲暮压着她亲,声音含混:“不知道……”

他一边吻,一边伸手从窗边抽屉拿出四四方方的小盒,低声说:“七七,帮我戴。”

“我不要……你自己弄。”

江洲暮依旧哄:“帮我。”

顾朝夕脑袋空白,一片混沌,也不知怎么的,拿东西就已经被塞进了手里。

江洲暮咬着她耳垂,不时还用舌尖舔舐。

颤栗与酥麻窜进心尖。

她耳朵的敏感这人最清楚,也最明白怎么磨着她。

像是在逼迫她就降。

“江洲暮你烦死了。”

她也确实只能投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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折腾了两回,江洲暮抱着人去洗了澡。

再出来时,顾朝夕已经闭着眼睡了过去。

他将人轻轻放进被子里,又盯着她睡颜看了半晌,低头在顾朝夕眉心落下一吻,然后才起身。

江洲暮掩上门,下楼去了恒温酒窖。

没认真挑,随手拿了瓶威士忌,又拎了只杯子进书房。

回头却发现冰糖不知什么时候跟在身后。

江洲暮停了脚步,冰糖也停下,蹲在脚下仰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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