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德鲁正眼都没给他一个。
谢秋歧呵斥:“德尔,你不解释一下吗?”
牧羊犬瞠目结舌:“你觉得我吸毒?”
“证据确凿,你是杀手,杀手必须健康、克制、自律,你都没有做到。”
安德鲁淡淡地说。
牧羊犬从口袋里取出诊断书和开药单,一把拍在桌子上:“这是他妈的医生开给我的!
老子断了一条手你以为就这么轻轻松松就断了?‘幻肢痛’听不听说过?疼起来你试试?能站直了我算你是条汉子。
没有镇痛剂我怎么工作?你以为我想用这玩意儿啊,我他妈就是为了工作!”
安德鲁和谢秋歧同时一怔,没想过是因为他的断臂。
按理说牧羊犬断臂也有两年了,一直好好的,还存在后遗症吗?
谢秋歧问:“你的手……”
“医生说这是截肢手术后大概率会出现的后遗症,有的人甚至会持续后半辈子,尤其到了晚上没完没了地疼,而且这病现在还没有特别有效的治疗方法。
上次不是正好又伤到这里嘛,最近就疼得特别厉害。”
牧羊犬不甘不愿地说。
他也是心高气傲的人,伤痛绝不轻言。
谢秋歧看着开药单和病例,上头的确有吗啡:“医生还说了什么?”
“本来是建议我住院治疗的,我说我工作忙,不可能住院。
而且我没医保,住个院多贵啊。
医生才开了一点吗啡给我,我是严格按照医嘱来用的,我保证!”
“钱不是问题,受伤治病多少钱都是应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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