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管们忌惮他涉黑,不敢太挑衅他,毕竟谁也不知道这疯子什么时候发病起来,找人抄家伙来家里灭门就不好了。

这是一个恶性循环,身边人越是害怕暴力,郑士华就更依附暴力来镇压人心。

暴力催生的权力就像山下滚落的雪球,越滚越大,但所有人都知道,雪球会有停下来的那一天的,那一天,也就是它崩的时候。

侯赛因自认,郑士华做得还算隐蔽,很多事情甚至侯赛因自己都不知道,却没想到谢秋歧远在美国竟然能知道的这么清楚。

他还想说什么,这时郑克拿着手机进来了——

“秋歧,应该是郑士华的电话。”

郑克说。

谢秋歧估计郑士华也该打电话了,货没有按时运到澳门,郑士华肯定给侯赛因打电话。

他把手机接过来,开了公放,郑士华的声音一下子所有人都能听到——

“库曼,你在什么地方?为什么我的人说货还没到?就算你要参加侄子的毕业典礼,也得分个轻重吧?‘小算盘’白白在港口等了三个小时!

你让我现在该怎么和人家解释?”

郑克没忍住,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

本来在场的都屏息凝神,他这一笑显得声音格外大。

郑士华立刻意识到不对:“库曼?你在哪里?”

谢秋歧眼神示意郑克收敛一下,这才开口:“郑士华,别来无恙了。”

电话那头一愣,半天没反应过来:“谢秋歧?”

“烦您老人家惦记。”

谢秋歧笑笑。

郑士华立刻明白了情况,他很冷静:“你要什么?”

“放心,我要的我自己会拿到手,我只是来打个招呼。”

谢秋歧仿佛只是在开玩笑:“要不要打个赌?这次是你赢,还是我赢?”

郑士华一哂:“好啊,那就来赌一场吧。

鹿死谁手还没定呢。”
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

.
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