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……
发觉自己当真放不下眼前之人,北堂曜日也心思复杂。
「大哥……」
「什麽?」
司耀辉望著他,重重地又说一遍:「你一定要注意安危,保重身体!
」说著视线不由自主地瞄向他的腹部。
北堂曜日心中一跳,忽然感觉他似乎已经发现自己有孕之事,不动声色地道:「你放心,不会有事的。
」
司耀辉眉宇深锁,过了片刻,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递给他:「大哥,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和你说。
那锁情……」
「锁情怎麽了?」北堂曜日心中一警,双眸瞬间锐利起来。
司耀辉见他神色微变,心中惴惴,本想坦白的话下意识地改了口:「那锁情的解药制作得匆促,恐怕有些遗症。
这药你两个半月後再服一次,千万不可忘记。
」
北堂曜日将那药瓶打开闻了闻,竟有一丝淡淡的血腥之气。
司耀辉因自小服食各种药物,且在药浴中长大,体内血液与常人不同,含有极大的毒素,味道却反比一般人的腥淡含香。
北堂曜日与他亲密无间,对他的事情了如指掌,隐隐闻出那药丸里含著他的血味。
「这是什麽药?那锁情的遗症是什麽?」
司耀辉见他面露疑色,知道瞒不过他,道:「这药里混著我的鲜血。
大哥,你是知道的,我的血若是平常时碰了,便如剧毒,但辅佐於药物,却有奇效。
「那锁情……因为解得匆忙,我担心三个月後药效渐失,可能会影响你的内息运行,所以给你备了这份解药以备不时之需。
」
北堂曜日见他说得条理分明,也不知是真是假,便将药收了起来,道:「我知道了。
」说著又看他一眼:「你又忘了自己的身分。
」
「是,在大哥面前,﹃朕﹄还是有些不习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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