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车后,粟烈坐在边上的位置,视线一直落在窗外。

他知道,余敬之说得有理,只去玩两天,睡一晚,带两件备用衣服和必需品就包里好了,没必要拉个箱子。

可他就是觉得胸闷得难受,忍不住想和余敬之犟两句。

他鄙视自己小肚鸡肠时,突然有人黏过来。

粟烈转头去看,余敬之把背包卸下放在位置上,背包很鼓,又放得七扭八歪,霸占的位置很多,他只好往粟烈那边挤。

余敬之看着两人贴着的手臂,明知故问:“你会不会很挤?”

粟烈嘴唇动了动,出声时又改口:“不挤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

余敬之恢复到好心情,笑着问,“不是说有三明治,忘拿了?”

一提到这个粟烈就心疼,他辛辛苦苦,便宜了还在打呼的老树。

顿了顿,他说:“……被我妈收缴了。

她说坐车不能吃这么饱,她替我们吃。”

余敬之笑意更甚:“莲姨还真幽默。”

粟烈回他一个皮笑肉不笑。

考试争第一,装傻也争第一。

下了出租车,两人坐上动车,两小时后,又急赶慢赶坐上大巴。

待他们抵达旅游小镇时,已经十一点多了。

山路十八弯,粟烈本来就晕车,下了大巴,浑身都疲软无力的,半边身子都靠着余敬之。

余敬之去拿行李箱时,恰时一阵风刮过,零下十度的寒风夹杂小雪,直愣愣地吹,寒冷无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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