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爸真这样说的?”
粟烈不可置信,余敬之从梨市一回来他就偷溜上楼了。
余敬之拉开拉链,把包里的脏衣服拿出来。
“对啊,他还请假去参加生日宴了,我妈看到差点吓死。”
粟烈比个大拇指:“余伯伯真猛,也不怕被保安赶出来。”
“他说他再坐以待毙,怕我单一辈子。”
余敬之扬扬眉,语气里还有点骄傲。
粟烈被逗笑,乐了一会躺在沙发望着天花板问:“你说我爸妈他们这算什么啊,又帮着我们又拦着我们,到现在还不准我上来找你玩。”
余敬之认真地想了想:“大概是怕你吃亏又怕你错过吧。”
“有哪里好吃亏的。”
粟烈不懂,“要吃亏也是你啊,长得帅,身材还好。”
“不怕以后闲言碎语遍地走?”
“不怕。”
粟烈想都没想,张口就来,“要怕也是我爸妈和你爸怕,他们传统观念的朋友多。
我身边……gay比较多,他们都理解,还支持我俩。
我不怕。”
过了很久粟烈才知道,当初和董慈莲说他放弃梨市工作机会的是白杨的妈妈。
白杨妈妈之所以知道,还和董慈莲说这事,都是白杨和骆清湖授意的。
白杨和秦羿是好朋友,知道也不奇怪。
他问为什么,骆清湖理直气壮地说这是在帮忙,还夸自己是助攻小能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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