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面上羞恼,作势要推银烛。
人没推到,手中线就更松了。
鹞子不受控制便缠绕着从空中栽了下来。
得来银烛一声惊呼:“哎呀,你瞧瞧你,快别闹了,看看掉哪儿了。”
绿梅道:“你急什么,横竖在假山后面,也不会到哪里去。
我去找回来。”
说着她将手中线筒往红袖手中一推,“你拿着,我循线过去。”
红袖是她同一个宫中的,模样更小一些,本只是跟出来玩。
闻言便道:“嗯。
姐姐去吧,我在这看着呢。”
然后手中握紧了线筒,仿佛是被交托了什么重大的事一样。
看得银烛不住发笑。
“你这么紧张做什么。
难得娘娘们不拘,由着你撒欢。
今日再绷紧脸皮,往后可如何是好。”
一边调着,一边心中暗想,听说贤妃新找了个小宫女,平日里宝贝地紧,不知是什么来头。
而别处,别人的鹞子倒是已经飞得老高。
银烛看了看绿梅离开的方向,心中想,这丫头,捡个鹞子是捡到天涯海角去了。
却说绿梅,一路拉着线过去,发觉这线卡在山石上,如何也拉不过来,干脆舍了线,一头钻进壁洞之中,要穿过去瞧一瞧那只蝴蝶鹞子是否落在此处。
刚拨开壁洞另一侧的枝蔓,便听见一阵笑声。
爽朗清脆,夹着些亲密私语。
她心中一动,下意识收了手,忍不住要往来声处瞧。
便见红梅雪道间走来两人。
一人如山野青翠不拘,一人似雪中镶玉矜贵,一前一后相伴而来,或笑或语,神情肆意洒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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