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都是钱妄的错,要不是他提议,康秉烛不会那么做。

所以,康秉烛理直气壮收好韩佳的身份证,然后,仓皇而逃。

十五岁后就没再翘过课、翘过班的人在这天光荣的成为了旷工大军的一员。

他甚至没告诉自己的秘书今天不上班的事,因为一大早他就把手机给关机了。

他漫无目的在街头流浪,实在饿得不行、渴的不行的时候,终于被他活生生走到了离韩佳住处隔了大半个城市的“夜道”

所幸,等他走到,“夜道”

正好开始营业。

康秉烛让认识的老板帮忙发送了“会议通知”

,之后,就坐在老位置等着开会。

事实上,他很清楚那帮朋友太不靠谱,可是,他都快死了,哪里顾得上稻草细不细,浮力够不够?

不知多久过去,最终,于星洲三人是一起到的。

康秉烛不得不奇怪:“你们该不会是门口集合一起进来的吧?”

三个人一起耸肩,邵云庭解释:“我们谁都不想先听一遍你那些让人想举柴烧的心事,然后等第二个人来了再听一遍,等第三个人来了再听一遍。”

十五岁后一路学霸到斯坦福的康秉烛被惊到:“举柴烧是个什么形容词?在哪一版的辞海中出现?为什么我不知道?”

三人一同在卡座坐下,没人搭理康秉烛,径直点起自己的酒来。

康秉烛怒视用全身心来诠释人情淡薄的三个好友:“你们居然那么对待一个将死之人?”

于星洲终于抽空打量向他:“你怎么知道自己就要死了?谁通知你的?”

“我自己不会推理吗!”

“……你是怎么推理出来的?”

康秉烛的脸红得不行,“我知道他一定会杀死我的,谁让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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