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舒服吗?想不想回家哦?”
这时,一直没动的君哥也开口了。
他很少拿意见,宁一听:“君哥,是不是你也不信我?!”
“我不想这样哦。”
君哥怯生生却坚决:“吴霭生病了,我得回去给他买药呢。”
不觉间,三人站在一侧,宁又站在另一侧,以少敌多势单力薄。
他也分清了局势,生气躲脚,小学生似地边跑边说:“好吧,我去叫我哥。”
但一等他走,老王立马欲言又止地看了剩下的三人一眼。
枫树伸手抓他:“走啊,走了。”
老王没动,还是不说话。
吴霭看出他的为难,道:“我真的没法忍,他说——”
“你为什么非要杠他?”
老王打断,垂下眼很沉重地叹息,又重复了一遍:“为什么啊?”
吴霭:“?!”
“真的,吴老大,太难了。
每次我觉得我们可以,就会出现新问题。
我也没什么办法,我也没有资源。
我不能回家,只能来找宁哥。”
他边说边昂头,枫树一看,抱过去,说:“怎么了?王雨?”
“我知道你不喜欢他,我知道你们之间不对付。”
老王回避着,问:“可你为什么还像在学校时候那样啊?为什么不能稍微收一点脾气?og他有股份,你把他当老板,工作关系就好啊,也不用一言不合就打架吧?”
可卖艺卖身都不是工作范畴的挑衅,是人格侮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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