灶炉上的瓷罐忽顶了下盖子,景月槐忙撤了几根柴火出来。

她颇感兴趣的坐回板凳上,又道:“然后呢?”

“然后,嫔妾听沈公公说,皇上似乎已清楚是何人传谣了。

只不过,处罚的旨意却迟迟未下来,竟还饶过了那些以讹传讹的太监宫女。”

“不错。

也不知是何人所为,当真是有趣。

竟传谣说皇上不举,真是个不怕死的。”

哐当!

“武妃,你怎么了?!”

皇后一惊,忙去扶摔倒在地的景月槐。

完了,这不是她当时让臭鹦鹉去造的谣吗?!

既已清楚是何人所为,只怕已经查到她头上来了吧?前几天听着宫外有异动,难道是狗皇帝派人来监视取证?可是不应该啊,臭鹦鹉肯定不会造谣还先自报家门吧?

景月槐连连摆手,坐回了板凳上:“凳子有些老旧,一时恍惚摔下来了。

宫中……当真有这样的传闻?那皇上知道了,竟也没有发作吗?”

皇后摇头,答道:“谁知道呢。

但皇上嘴上虽不说,那几天心情却显然很不好。”

歆嫔也点头,道:“嫔妾瞧见过几次,皇上的脸阴沉沉的,喝茶时都快将茶托捏碎了。”

哈,哈哈……这不会是把茶托比作她的脑袋以此泄愤吧?

在外候着的兰秋小跑到后厨,有些慌神道:“娘娘,皇上来了。”

厨房的角落传来砖墙摔落的声音,景月槐回眸,看到一只不明生物钻出了厨房。

猫?

蜷在屋檐下角落中的乌鸦被一只白鹦鹉赶走,銮驾在秋实宫前停下。

颜霁泽低头吩咐了什么,沈木便带着几个宫人四下散去,不知寻什么去了。

他看着大敞宫门的秋实宫,半不情愿半无奈的迈过了有些破旧的门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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