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了,油来浇火了。
颜霁泽与子人一对视,甚至连客套的问候语都懒得说。
他拉过景月槐,不由分说的将她打横抱起,越过子人快步离去。
?!
!
她直起身向后看去,视线却突然一矮,只能望见颜霁泽那精致的下颚线。
“我有话同你说,旁人在多有不便——”
“我不想听。”
他步子一顿,大为错愕:“为何?”
趁他发愣的间隙,景月槐挣扎着离开了他的怀抱。
她抓紧了衣领,瞪了他一眼,小跑着离开了。
皮肤与衣物摩擦,伤口隐隐作痛。
她今天在铜镜中瞧见那紫红的牙印时,只觉得心头一哽,快不能呼吸。
不愧是狗皇帝,属狗的会咬人。
这尊大佛她惹不起,躲着不见总行了吧?
街上的石子被踢飞,景月槐烦闷的扇着扇子。
突然一股香气飘来,惹得她一转方向,毫不犹豫地进了令人醉生梦死、流连忘返的歌舞楼。
所到之处无不是碧清国国土,但惟有这歌舞楼是颜霁泽绝不会涉足的地方。
理由是什么她不知道,但她猜想,或许是因为他讨厌女人。
她刚一进楼,便被热情的姑娘揽住了手臂,拉着她往里走去。
脂粉香气满面扑鼻,高山流水般的琴声传出,曼妙身姿在台上舞动。
“小相公看着眼生,可是第一次来悦君归?”
扮相美艳的女子故意凑在她面前,奇异的香直窜大脑,快要勾去人的魂魄。
景月槐一收扇子,将腰间的钱袋丢给了过去。
沉甸甸的银两吸引了女子的视线,几声银铃般的笑传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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