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它是活的,活的就意味着可以人为操控,我却对它一无所知又触碰不到。
不管到底是不是无足轻重,我总要想办法,尽快把它都弄没,否则哪一天,她忽然在梅畔面前把我毫无征兆地割成一堆碎片了,这算怎么回事?要是你亲眼目睹,你受得了吗?”
“……”
为什么要描述成这样。
梅笑寒不由顺着她的话想了一下那个场面,觉着正常人都很难受得了。
庄清流又不动声色道:“而之前这段时间,我故意放着不怎么在意,它就除了缝缝补补也没什么存在感,我不算隐瞒你。
只是数日前,在我和梅畔刚好对付鬼新娘的时候,它突然短暂发作了一次——谁知道它是不是就在等待这种时机,又或者是不是刻意想让梅畔知道从而刺激她?”
梅笑寒居然觉得她说得有点道理,不过还是诚恳道:“只要你没被切成碎末,花阑不会在这种关键时刻被刺激到的。”
“话虽如此,”
庄清流点头,“但是你想想,如果梅畔知道了这个东西的存在,却拿它完全没有办法,那她会怎么样?”
说完自己接着道,“其实也不会怎么样,左不过是之后会没有一天宁日,心里没有一丝半刻能放松。”
梅笑寒听着听着蹙起了眉。
这时,庄清流最后道:“可最重要的是,她本身又不会搭脉诊病,如今让她知道了、和我自己想办法去解决,这能做的事情都完全是一样的,是不是没什么区别?”
梅笑寒真的有感觉被她七言八语地三两下糊弄说服到。
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刚走进院子,头顶院墙上立刻有一道桀骜不驯的声音大骂道:“呸!
小崽子!
!
红毛的小崽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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