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那时心里还以为沈锋是个温润公子,又听他讲“延绵子嗣”
“开枝散叶”
,说话如此老道,便双脚内八,娇羞作鹌鹑状,等着沈锋上前。
等了半天,却听见卡兹卡兹的声音,抬头一看,发现那厮一副凶恶相在啃桌上的点心。
“陛下是饿了么?”
沈锋叼着点心抬头,眼里残存着怕夺食的警惕神色。
“这桌点心起码值一百两银子,现在不吃,不就便宜了那群每日吃白饭不干活的死太监了吗!”
江双双等了又等,暗示道:“陛下,您刚才说的延绵子嗣……”
沈锋一摆手,“旁人成亲不都这么一说,你别坐着了,把床上扔的桂圆,花生收一收,擦擦还能吃。”
沈锋抠搜得令江双双的少女心稀碎。
她气鼓鼓地塞了满满一嘴花生,咕叽咕叽地费劲嚼。
后来沈锋不喝酒,江双双像气炸了的河豚说这是合卺酒,红着眼让沈锋喝,沈锋喝了半壶,江双双喝了半壶,喝得两人脑袋都不甚清楚时,江双双揪着沈锋的衣领,踮着脚亲他,两菜鸡的牙齿磕磕碰碰,全是一股糕点味和花生味。
沈锋气红了脸,伏在桌子上,弓着背,紧紧抓回自己的衣领,大声喊:“你别碰我!
你别碰我!”
江双双也气哭了,她一喝醉就爱哭,眼泪鼻涕沾了满脸。
她狠狠把沈锋拽了回来,哇哇哭着喊:“我就碰你,我就碰你,你凭什么这么对我,你不是喜欢我吗,我们不是早就相互喜欢了吗?”
……
江双双想到这,忍不住抱住头,太尴尬了,尴尬到她想扣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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