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没说?”

白玉英惊了惊。

舒曼摇头,他和她之间毕竟是两个个体,没必要什么事情都和自己说清楚。

像她不也是,有好些事情瞒着他。

“我们还没到那份上呢。”

就是真处上对象了,还是应该给双方喘息的空间才是。

当然也是舒曼清楚知道,有些事情陈锦州不说,应该是有顾虑。

“其实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。

我爸爸还以为陈锦州和你讲了呢。”

当时白父在医院看到陈锦州和舒曼的相处方式,以为这两个人已经处上了,自然没有多说什么。

“就是上一回他不是来了嘛,正好救了陈锦州。

他当时倒在路边上呢。”

本来白玉英还想问原因的,只是白父再三吩咐过她切不可问起。

白玉英这才没问,干脆在舒曼面前也不说,只是刚说完心里就有些忐忑,生怕舒曼问起陈锦州倒在地上的原因,因为她也不知道如何作答。

舒曼心中有数自然没有问起,而是点点头:“难怪了。”

白玉英见状,心里一松,笑道:“我这次的事情,也亏了他帮忙,好些人都是他去请过来的。”

不然就是有那位革委会主任的叔叔,以白父的身份,那些人是一点也不想沾手,但陈锦州出面了,他们这才答应帮忙。

所以,说起来,陈锦州已经还了他们白家的恩情。

白父和白玉英也想得理所当然,觉得陈锦州有余力帮他们,再帮舒曼自然是顺手的事情。

舒曼却是不一样,但有些话不好说。

毕竟未发生,就是当着白玉英的面,她也不会傻傻地说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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