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去裁缝店和点心铺了,不是还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吗,让他们做几身新衣服,准备些年货。”

她没将钱财藏着,租金只收了一个月,钱箱就已很丰盈。

她便趁热打铁,去将年货办齐全了,还给母亲和丈夫做新衣裳。

她坐在铺了松软毯子的凳子上,笑盈盈看他,“是不是觉得我很能干?”

这样当面邀功已不是第一回,谢崇华被她逗笑,“是是,妙妙是贤妻,厉害得很。”

谢崇华将她递给自己的钱袋放回钱箱,一眼看去见白银很多,说道,“可以请个丫鬟了。”

末了学了她的腔调,“雇个会杀鸡的丫鬟。”

齐妙噗嗤一笑,扁嘴说道,“不许学我,坏透了。”

一会又道,“娘现在也不让我杀鸡了,而且也不要我去做活,我只要吃吃喝喝就好,不需要丫鬟了。”

想要个人打点家里上下一直是她念叨的事,如今却说不要了,让他好不奇怪,“可是还要生火,偶尔还要去菜地拔草。”

齐妙还是摇头。

她想明年二月考了府试后,便到八月才是乡试,再过一年,才要去京城科考。

足足有十几个月的租赁钱,她是一点也不愁他的路费了。

只是路途太遥远,怕他省着花,苦了自己。

干脆断了买丫鬟的念头,将钱都攒起来的,那笔钱可不少。

谢崇华不知她是在考虑这个,又弯身问道,“真的不要了?”

“嗯。”

正说着话,外头有声响,出去一看是沈秀回来了。

见她棉裤又沾了泥,齐妙就觉不舒服。

她磨破了嘴皮子,也没能让婆婆丢掉三分半亩的地,全都揽着做,早出晚归。

一说钱的事,她便说那是她的钱,不是自己的钱,也不是自己儿子的钱,她心里不踏实。

齐妙也明白了一件事,儿媳就是儿媳,永远没办法被婆婆当做女儿看。

就好像亲生母亲和婆婆放在一起让她选,她心里还是会将母亲放在前面。

只是婆婆于她的态度算是好了许多,兴许几年之后,又会更亲密一些。

沈秀见两人要上来接担子,她便摆手说道,“别弄脏了你们的手,回屋回屋。”

谢崇华还是将担子接了过来,见里面全都是草,问道,“割这么多草做什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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