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与这身衣服果然极配。

」白三赞道,又亲自替刑锋系上一条银色兽纹腰带。

刑锋低头看了眼这身极为合体的华服,只是冷冷一笑,复又抬头直视白三道,「这便是我今晚的装扮?」「自然不是全部。

」白三言语一沈,眼中闪过一道戏谑寒光,推了刑锋到床上,拿起一根银色长带不由分说便绕过刑锋颈项,又缠住他双臂绞紧在腰间扎牢後这才绕到身後反缚了他手腕。

刑锋上身既被捆定,也不挣扎,只是躺在床上闭目不语,任他摆布。

白三看刑锋如此,又撩开他下身衣袍,取了根稍细的银色布条将刑锋分身一圈一圈捆扎起来,在小球根部打上绳结方休。

刑锋轻哼一声,仍不挣扎。

「如此硬气可一直下去便好。

白三话音刚落,刑锋便觉得铃口间一阵胀痛,他挣扎著起身去看,原来白三正将一粒珍珠强行塞进他铃口之中。

刑锋知他是故意折磨自己,咬了唇竟强忍下疼痛。

珍珠恰被塞在刑锋铃口之内,堵了马眼,露出些许晶莹圆润在外。

白三怕刑锋迫出珍珠,又取了根银带横过刑锋铃口绑紧在分身之上。

「啧,切莫咬唇。

白三看刑锋吃痛也不喊叫,只是紧咬双唇,生怕他坏了这副诱人唇形,急忙伸手掐开他下颌,随即将自己带的方巾塞了进去,以手指压实不留丝毫在唇外,又以银带勒在唇间。

刑锋虽然渐渐习惯珍珠在铃口内的胀痛之感,却仍睁眼怒视白三,尤自不肯屈服。

白三轻挑细眉,眼珠一转,取了根象牙雕的玉势在手,对刑锋道,「我知道你恨我,可我也是为你好,若不替你做足前戏,到时伤的反倒是你。

」他一边说一边分了刑锋双腿,把牙雕玉势就了之前涂抹在刑锋後穴的伤药轻轻推了进去。

刑锋身子发紧,直到玉势全部没入体内後才松懈下来。

他前後穴口皆被塞得满满,胀痛之余竟有难言快意,想到此处,刑锋慨叹自己无能,眼神转暗之余,也不再有愤恨之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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