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恩讶异:“太医识得那毒?”
许之润又饮了一口茶,回道:“之前见过类似的,那位病患因为救得及时,才得以保命,只不过命留着,人却废了。
这两味毒,十有八九出自同一人之手,若要确定还得去请仵作。”
离恩一拳砸在旁边的树上,切齿道:“到底是谁存了这么狠毒的心眼子?连个哑巴都不过放。”
许之润深深叹气,“京城风云诡谲,只怕是他碰了不该碰的东西,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吧。”
离恩脸色愈来愈沉,“师兄他回京城也是为了寻找亲妹的下落,如今亲妹已经寻得,原本他都存着安静度过后半生的心思,可现在石头这样,无异于再杀他一次。”
许之润无奈感叹,“帝王将相,他原本就是这样的命数,哪里会有平稳的一生。
当年之事,疑点重重,老夫倒是觉得,与其不染世事,倒不如下决心一鼓作气查个清楚,也免了内心煎熬。
他虽不愿累及旁人,可哪里又知道,有时候不作为便是在为虎作伥啊。
况且,如今有陛下替他撑腰一一”
“小皇帝?!”
离恩打岔,“哼!
当年若不是他,我师兄怎么会落到如此境地?!
你还指望他?!”
许之润反驳:“话不能这么说,今时不同往日。
五年前,陛下才刚及冠,许多事情都身不由己。
现在不同了,大印在手,皇权归位,即便是右相和内阁联手,那也只能同陛下战个平手,陛下若铁了心想护着谁,右相也无可奈何。”
离恩冷眼看着他,“太医自己都说了,若那小皇帝铁了心,此事才能成。
那你怎么敢确保,那小皇帝这一次定会全心全意地护着我家师兄?我看呐,这一次师兄再不要回那劳什子吃人的皇宫去了,料理完石头的后事,本阁主便带他回留白山,再也不出山门。”
许之润将茶盏摔在茶桌上,“你、、你、、固执!”
离恩嗤笑,“我固执?!
你忘了你家小皇帝曾经如何对我师兄的?他手上沾满了师兄一门的鲜血!
背信弃义的刽子手,不可信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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