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城最大的米铺一天开业,并且大方粮仓,分给各地乞丐,并且不仅仅是在京城,在全国各地。
娄伊璟坐镇指挥,袖手一挥间,发带飘落,长发如瀑而泻,女儿家身份一夜曝光,百姓惊呼声一浪高过一浪。
从此街头传闻流言蜚语直指黄家,说黄裴横刀夺爱害的苏占和娄伊璟天各一方,不得以一个只能以男儿身份出现,一个只能以断袖身份出现。
皇帝这边也是焦头烂额,娄伊璟女扮男装幽会苏占,是欺君大罪,该杀,偏偏杀不动,各地商人以及百姓联名上书,要求皇帝恕罪。
皇帝气急败坏,想杀黄裴出出气,这小子,居然容忍自己的女人跟别人胡作非为,他知情不报,也是欺君,也该杀,想当初把娄伊璟强塞给黄裴的目的其实也是为了等这一天,偏偏真到了这一天,很多事又不如自己所想的那样。
因为黄家跟朱家联合,禁卫军这边的兵权还未全部收拢,皇帝动了黄家,朱家就该帮忙,他还是动不得,
所以皇帝在两股怒火烧火之下,怒气攻心晕了过去。
此事经过有心人传播,传的人尽皆知,太后也被气得只剩下一口气,宫里二十多个太医每天两班倒的伺候两位主子,朝廷大事落在尤甚身上。
偏偏尤甚只有皇帝一个靠山,靠山倒了他就是再有能力也只能被抢先夺去了权利,最后大权还是落在朱荣手里。
尤甚气急败坏,不停的造谣自己跟苏占的关系,以此想拉拢苏占借靠苏占的势力。
苏占从河西省回来,亲口撇清了跟尤甚的关系,并且发话,从今往后谁想动他的女人除非从他尸体上踏过去!
外界关于苏占和娄伊璟这对苦命鸳鸯的传闻多的能出一本书了,再加上两人的确为人和善,娄伊璟又捐出不少大米,所以占尽民心,民心所向众望所归,舆论自然是助他一臂之力。
某一日,皇帝忽然醒来,迈着快要跨进棺材的腿,去了御书房,传召了京兆伊和聂将军。
他要求京兆伊彻查逃犯一事,字里行间隐约透露着不论苏占有没有罪都要判个罪出来。
而对聂将军的吩咐就是尽快调兵遣将处之后快,后宫的禁卫军,尽管由苏占统领,但他们都是萧家父子培养出来的心腹,萧家父子忠君爱国,他们自然也忠君爱国,此刻苏占被传出不忠君王自然也就不听苏占指挥,一切皆以君王之命。
皇帝很高兴,要派禁卫军歼灭这些乱党,不论外面民心向着谁,他都要将人除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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