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行笑了,“自然不是。

可是,父亲一向管教我们极严,除了小师叔,可真怕您再挑出什么错来。”

商衾寒笑道,“还编排起你小师叔来了。

他这次要跟着,被我强留在帅府,也是委屈着呢。”

他说到这里,也不再提景衫薄,风行扬起头来和他说话,就看到孩子下颌尖尖的,商衾寒有些心疼,“吃了不少苦吧。

真正经事了,你就知道在营里管你再严也不算苦的。”

风行点头,“看着那些灾民,很多还没有我大,饿得皮包骨头的,见到一碗粥恨不能连碗都吞到肚里。

孩儿不觉得苦,只是觉得心里难受。”

商衾寒拍拍他肩膀,“天灾人祸,为政不仁,百姓受苦也在所难免了。

你亲眼看一看,并没有什么不好。

亲自看过,就知道以后应该怎么做。”

“嗯。

我知道。”

风行答应着,“父王今天进宫了?您说要分出五万石军粮来?咱们的粮草虽然充裕,可是,五万石并不是小数目,咱们储备的粮食哪有那么多,更何况,北狄的赫连傒狼子野心,称汗之后,东进之心不死,说不定不日就有一战。

到时候,要是粮草跟不上,将士们可怎么办。”

商衾寒道,“放心。

今年大成的收成不错,你乐山师叔答应了借粮给我。

更何况,咱们还有自己的土地粮仓。

这也是将士们的意思。”

风行有些不懂了,“父王为什么要和玄安帝借粮?”

商衾寒轻抚了他脑袋,“以后你就知道了。”

风行站起来给盆里添了些热水,“呃——”

商衾寒看他,“想说什么?”

风行道,“原本是打算此间事毕,回去向父亲负荆请罪,没想到,皇后大行,父亲亲至。

我,孩儿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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